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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间落,范逸文就震惊地直起身板,曲起腿:“你说什么?”
“例会上我大伯也在,明眼人看出来席琛要保伯父,都以为伯父其实是他的人,不过目前看来我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
范逸文只觉得荒缪滑稽,他那个爹是货真价实的曾派选手,不可能是席琛的人,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另一种什么可能?”他问。
“如果范伯父真是席琛的人,这次没必要退出总裁职务,明显是席琛的从宽处理,但范伯父保留了股份,事实上立志还是受你们家控制。”
“对啊,所以我那个小叔不是顶上了吗?”范逸文疑狐:“原本应该是曾婷,但政府关停了以她名义投资的企业厂房,追缴了一大笔钱,她就把手上的股份卖给了公司副总,填补亏空。”
“你们公司副总是不是姓潘?”季华岑讳莫如深地问。
范逸文想了想,干脆拿手机百度了一下,念出来:“潘晖,男,四十三岁。”
“你再往他个人履历上看看。”
范逸文目光锁定在一栏目,一丝疑狐划过,略微错愕地动了动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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