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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他毫不避讳,伸去托举范逸文的下巴,又朝对方尾椎上摸了一把,在他勃然变色前,眼疾手快地收回,皮笑肉不笑地问:
“你这狐狸精怎么没尾巴?”
简直算得上轻薄调戏。
范逸文不悦地拍开他的手,他没心情跟小孩斡旋,挑起筷子,一言不发地吃起饭,不再搭理他。
席岁扬眉,身子歪在椅子上,撑着脸,别有用心地凑近,牢牢盯着他看:
“舅舅说家里就只有你,你不会做饭,叫我来给你做!”
少年人的眉眼上挑,含着探究:
“我就纳闷了,你到底给我舅舅灌的什么迷魂药了
?”
范逸文斜眼,在他和席琛相似的眉庭上划过,多看了两眼,却没打算接话茬。
足不出户的频率太高,头发留得长了,他将鬓角碎发捋到后面,用小皮筋扎了一个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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