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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华岑皱着眉,沉吸了口气:
“阿文,你在感情上咋老拧不清呢,你觉得那样的人会好好待你吗?那天他那个样子…!”
他摈了呼吸,都是男人,席琛床笫间对范逸文的凌辱感就像在把玩私藏的贵器,他能感受到对方对范逸文身体的痴迷,但明显是一个上位者对下的完全掌控。
他认为一个男人真把另一方当恋人是会疼惜和爱护的,绝不是视之为掌中之物。
范逸文垂下眼。
有什么事比这种时候尴尬。
“一个人在高台上听惯了祷告,再虔诚的心声也不过是他耳里的杂音,而且席琛还不是一般的政客贵胄…”
季华岑神色凝重:
“听我大伯的意思,他现在走的路子都是严格照着候选人筛选规划的,未来二三十年,他只会比现在还要让你望尘莫及,你指望他跟你安稳过日子吗?”
范逸文脸色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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