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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席琛指腹磨挲着,眼神幽暗:“谁要你?”
“很多!”
他会错了意,以为男人是轻蔑,便急于佐证自己:“笑死,我会缺男人?”
他嘴上这一抖,坐实了奸情。
席琛嘴角浮出一个冰凉的弧度,这段日子压抑在心里的火噌地燃起,他凝注着小情人,在车上企图强行抑制的怒意,再不克制,原形毕露…
以范逸文察言观色的本事,早该觉察不对劲,但他心里不服,还在口不择言:
“你就是虚伪!满嘴谎言,自以为是!…”
他一抹眼睛,越想越委屈:
“…你以为你很牛?”
瞪大眼睛,绞尽脑汁想往男人痛处上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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