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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怎么不骂了?”
席琛松了袖扣,摘了碗表,将一截手腕的衫袖向上折,他缓缓蹲下,用细软的戒尺抬起范逸文的下巴,对方哑口无声,惊惧地盯着它。
“憋心里多久了?还有想骂的继续骂,以后就没机会了。”
范逸文紧咬牙,嘴唇有些发抖,他眼珠子蓄上水,气焰蓦然熄灭,下巴抵着冰凉,威胁已然具象化,小脸发白,条件反射般,屁股绷紧。
“吱声。”男人阴沉的语调听着不容置喙。
戒尺不比巴掌,久违的痛意还是刻骨铭心,他这才火急火燎去观察男人,对方眉头紧锁,嘴唇紧抿,脸色阴沉,乌云密布。
是心情极差的样子。
“…我就是说…说几句…你不想听…就…算了…”
范逸文眼中一热,眼尾湿透,颤抖的语气听着控诉实则服软,像瘪了气的气球,适才还膨胀地飘,一转眼扁成了纸片。
席琛微凉的视线聚焦在他纤细的脖颈处,一只手勾下他弹性的领口,将大片裸露的胸膛展开,他的指腹滑了几下,抵在有两圈牙印的乳头上,摁得凹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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