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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他真在消磨中,磨出了真情实感,又有人站出来,让他滚蛋。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几天,搬走吧。”
席老撑着拐杖起身,佣人簇拥上前,过去搀扶,范逸文一动不动伫立在原地,瞳孔失神,他听见席老经过自己时,一声不咸不淡地告诫:
“给自己留点尊严…”
紧接着,那收尾的唏嘘:“别跟小时候一样…”
这声音传进耳膜,伴随着玄关处关门的声响,像透过时光和岁月,给了范逸文一记响亮的耳光。
“…又不是我自愿的…”
范逸文眼眶微红,细不可察地低囔,如同无助地挂在悬空的草,四处张望看不见一点能诉状的实物,嘴角不受控制地下抿。
他深吸了一口气,也顾不上胃疼,坐到沙发上,手忙脚乱地去翻手机,用发凉的手指给席琛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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