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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地的酒风味自不相同,喝惯了本地酒的二位,又是久见的老友,酒过三巡,他俩话都多了起来。尤其是温迪,脸上酡红一片。
他俩聊起很多事情,聊到璃月石壁上的琉璃袋,蒙德山坡上的塞西莉亚花。温迪谈起可莉,说那孩子颇有活力,也太有破坏力了。
钟离也笑,他脸上不见酒色,只是眼底有几分氤氲。
“那孩子啊……像她的母亲。艾莉丝女士,也很有趣。”
温迪闻言眯起双眼,抱着酒坛贴过去:”摩拉克斯,怎么单说她有趣?难道我不有趣吗?”
“你?”钟离略微思索,“也……有趣。”
“你犹豫了!”温迪叫喊。
钟离无奈极了。
温迪放下酒坛,转身骑跨在钟离身上,将他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动作大了些,将他手里的苹果酿撞得落在地上,洒下的酒液浸透了钟离的衣服。
温迪嗅着上面酒香,搂着钟离的腰,埋头舔了一下衣服上残留的酒。
“嘶——”钟离轻吸一口气。
他本想说,温迪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把酒洒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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