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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温迪来的人并不固定,有的时候甚至不止一个,老板更是坚定了自己觉得他是个娼女的想法。
不尽准确,或者说是“倡男”才对。
老板并不在意温迪本人有没有听见,他既觉得不用怎么管这样一个人的脸面,也觉得看他喝得酩酊的样子,估计也听不见他的话。
他又说:“要是说更妙的男男女女,我们这边也有。”
钟离签完名字,闻言抬眼看他,缓缓一眨眼,眼神淡淡的。
老板忽然就住了嘴。按理这种推销生意的事,他总会舌灿莲花才对。他有些莫名,好像刚刚被看的那一眼,他就该闭上他的嘴巴。他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拉开抽屉取出一柄钥匙,放在桌上。
“呃……二楼,上楼左转,走到尽头。”
“感谢。”
钟离拿起钥匙,淡淡应了一句。
他揽着温迪,想了想便微微矮身将他横抱起来,往楼上走。踏上楼梯最后一级,他开口:“我知道你醒着。”
他怀中的人闻言睫毛轻颤,随后睁开了眼睛,望着钟离一眨眼:“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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