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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温迪一眨右眼,故意这样称呼他,随后便很听话地张开了嘴。
钟离握着自己的鸡巴抵上他下唇,温迪伸了舌头压过自己下齿,像给那根肉棒铺了条进来的地毯。
钟离用手托着温迪的脑袋,自己也慢慢挺腰,一直到龟头抵在刚刚被戳得松软的喉口。
龟头比手指大多了,温迪感觉喉咙口被迫撑开,下意识想往后,打算舒服一点,然后又吮又舔地慢慢来。他对自己的口交技术很自信,甚至在设想就这样用嘴把它裹射在口腔里,然后张嘴给他看,再咽下去。
但钟离的手托着他后脑,自然不许他退。在察觉到温迪想要躲的意图之后,他甚至又挺了挺腰。
如果说刚刚算是把咽喉处撑开,深处的食道和气管还在正常工作的话,现在便是龟头直接抵在了食道口。
钟离现在还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很明显就是“惩罚”。
因此那一记挺腰坚决而不容抗拒,温迪被顶得沁了两滴泪。
不谈骤然变得不太顺畅的呼吸。这和刚刚被手指戳到喉口的应激的咳嗽不同,他这回是真的想要干呕,结果食道口因此稍稍打开了些,竟浅浅吞下一点龟头。
钟离被这一下夹得爽利,本就敏感的龟头被这样裹着,他眸色都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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