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认错？”迪卢克手指捏着他的颈椎轻揉，又问。

        凯亚咬了咬唇，想着连被打屁股都被人看了去，认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嗯……对不起。”凯亚现在看起来倒像个十分温顺而乖觉的弟弟。

        迪卢克点了点头，手上松了力气，凯亚正要撑起身来，钟离却伸手按在了他肩上。

        凯亚脸色有些复杂地变了变，心道你们这些做哥哥的怎么都这么喜欢按着别人？

        钟离却是想起刚刚的凯亚，他垂眼看着凯亚的眼睛，唇角淡笑看起来颇为温和，凯亚一时有些发愣。

        “刚刚谁教训的你？怎么道歉也没有对象？”

        钟离这么问道。迪卢克同凯亚一起，动作都顿了顿。

        “这……”凯亚舌头舔了舔上颚，“嗯……哥、哥哥对不起。”

        钟离闻言松了手，凯亚却兀自有些窘迫，要不是刚刚故意喊钟离的时候义兄不合适，于是喊了哥哥，现在被钟离问起也下意识用了这样的称呼。凯亚讲完后才反应过来，一时觉得像是在撒娇。他便伏在桌上埋着脑袋，一时不肯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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