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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角度,下方那人几乎被贺天的身形完全遮盖,只有两条细腿分挂在男人臂弯,高高翘起。笔直纤细的小腿随男人肏干的节奏一晃一晃,美足紧弓,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阳光下,十根玲珑的脚趾头粉的近乎透明,此刻微颤着缩作一团,可怜又色情。他的目光在那双足上长久顿了一下,忽觉喉咙有些痒。
没出声打断,竟也不准备避让,西装革履的男人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站姿,饶有兴致的现场旁观起活春宫来。可即便作出这般和绅士行径大相背驰的偷窥举动,男人那双漆黑眼眸却依然清清冷冷,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亲弟弟的淫戏,而是什么大剧院的古典歌剧。
……
被禁锢在贺天的身下,莫关山软成一滩烂泥,像颗即将腐坏的熟苹果,轻轻一碰就汁水横流,由内到外透着香甜糜烂的气息。
汗津津,水淋淋,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被疼爱后的青紫,刚刚喷射的白浊零散的挂在胸腹,他张大嘴巴竭力用口鼻捕捉着氧气。还在高潮中的肉体不住打着颤,过多的快感逼的莫关山想哭,想大叫,想不顾一切的发疯。
坏掉了。
要被大鸡吧肏坏掉了。
内心升起的巨大恐慌让莫关山挣脱掉男人的钳制,手脚并用往前爬想逃,但情欲勃发的野兽又怎会容许含进嘴里的猎物逃脱,只爬了半米不到,手刚扣上床弦就被拽住脚踝整个拖了回去。
贺天粗喘着气,像个遭受强制戒断的瘾君子,他激动、焦虑不安,精神与肉体早被眼前这株艳红的毒药侵蚀彻底,他很清楚,只要尝一口,一小口,就能让自己立即坠入另一个天堂。
莫关山出逃的意图成了最后那根稻草,彻底将他内心的狂躁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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