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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
花穴发肿的刺痒,菊穴空虚的麻痒,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意在同一具躯体内交叠、碰撞,最终纠织成浓浓的淫欲,汹涌的欲望混乱了他的神经,摧毁了他的意志。
莫关山快被这种磨人的酷刑给逼疯了,他挣扎着失控尖叫:“…呜呜……滚开啊!!…难受……嗯好痒……肏进来……哈啊啊……进啊……”
红发美人语无伦次的崩溃哭喊,腰肢扭动间,后穴避无可避的碾过男人的肉棒,又引发新一轮的战栗。
马眼被磨的发酸,贺天反射性绷紧下腹,他托着莫关山往上颠了一下,让挺直的粗屌对准后穴,说:“坐上来,老公给你止痒。”
陷入疯狂的红发美人根本无法理解男人的话语,贺天一句一句,耐心在莫关山耳边重复。
…呜…坐上去…
坐上去……止痒……
停摆的大脑艰难将词句组合,莫关山跪起身,泪眼朦胧的伸手去摸贺天的鸡巴,对准后穴往下坐,机械的执行大脑的命令。
沾满肠液的入口太过滑腻,试了几次龟头都从外面滑过,他委屈的直掉眼泪:“…呜呜呜……坐不上去呜……进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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