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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易冲动的年纪,几乎没费什么技巧,只三根指头虚圈肉棒揉捏一二,蛇立那根初熟的性器就诚实的竖旗敬礼,指甲偶尔蹭到柱上凸起的青筋,它甚至还会激动的弹跳一下。
[舒服么,小朋友?]
他问。
湿热的气息就吐在耳畔,萦绕着不知名的幽香,不是是窘迫还是羞愤,卷发少年潮红着脸双眼紧闭,紧抿唇拒绝回答。
可惜蛇立的消极抵抗并未让对方打消作弄的念头,以至于他所表现出的纯良温驯,更让身后人毫无顾忌的贴上来。
如此凶猛的攻势让蛇立根本无从招架。
他攒紧拳头,两条胳膊死死贴在身侧,整个肢体异常僵硬。
或许是过度紧张,他面色很白,整张脸汗涔涔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近额的发丝完全濡湿,凌乱粘在头皮,非常痒,但此刻蛇立却顾不上。
都是假的,他告诉自己。
这是臆想。
可没办法,那道烂熟的红就像如影随形的牢笼,将蛇立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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