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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星像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一般,努力地撑开嘴巴,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性器往嘴里塞,鼓起勇气用紧窄的喉咙去包裹他硕大的龟头,把自己哽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那么粗长的一根性器,竟硬生生被他塞进去大半截。容诉舍不得他这么做,却又被他蠕动着喉咙夹挤着柱身,爽得直喘气,连眼睛都泛了红,哪说得出“不要”二字。只觉得在他口中不断胀大的肉棒硬得都不能再硬了,狠下心又顶着他柔嫩的喉咙卖力顶撞了好几下,才终于紧绷着小腹激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谢忱星被他的精液糊住了嗓眼,难受地只想咳嗽,却又被他硕大的龟头卡着,只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艰难地用喉咙的软壁夹裹着他,闷闷地咳了两下。
容诉却被他颤抖的喉咙震得更爽了,上了头似的挺着射精中的肉棒又来来回回在他小嘴中进出。
等他好不容易射完拔出来的时候,谢忱星连咳嗽的力气都没了,嫣红的唇边挂着零星白腻的浊液,被欺负地小鼻尖都是红通通的。
他窝在容诉怀中大口大口喘气,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容诉像是终于找回了理智一般,小心地舔吻着他被撑得发红的嘴角。
“星星……”
谢忱星嗓子又疼又辣,嘶哑着开口:“滚。”
呵呵,狗男人,喜欢个屁。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狗男人还是有那么两分可取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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