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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泾给她切了一小块,江茳迅速吃完了,端着盘子看着他,“再给我切一块。”
他又给她切了一块,江茳叉起上面的栗子N油细细品尝,“怎么不早跟我说,这样也不用麻烦你煮面了,早餐吃蛋糕。”
裴泾伸手替她刮去嘴边的N油,“蛋糕太冰了,早上起来吃点热的,幸亏没早告诉你。”
江茳抬头,手撑在桌上跟他交换了一个栗子味的吻。
临近傍晚时裴泾出去了一趟,江茳晚饭吃了点蛋糕,饭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泡澡。
热水泡得她浑身舒畅,她不经意间瞥到浴室角落的小板凳,想起昨晚裴泾搂着她帮她脱衣服。
那会儿其实已经逐渐清醒了,只是身上依旧酸软无力,裴泾问她时她心如擂鼓,面上仍然装作迷糊,之后的每一秒仿佛都是慢动作,他指尖所到之处迅速燎起一片yu火,身上滚烫,却还要装作不知地任他摆弄。
她从不知杭城的秋夜竟这样燥人。
裴泾回来时敲门无人应声,他输入密码进去,客厅也没人,走进卧室才发现江茳趴在浴缸边睡着了。
她把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双臂搭靠在浴缸边,手里握着的浴花掉到了地上,白净的背大片暴露在空气中。
裴泾蹲下身轻轻摇醒了她,“泡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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