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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懂,但他不是。
里苏特手撑着天台的栏杆,一直没抽的烟沉默地燃尽,烫到他手指。
脚步声响起,普罗修特走到里苏特旁边。他从口袋掏出烟和打火机,深吸了一口才出声:“怎么回事?”
你到底在干什么危险的事,为什么一次次弄伤自己。即使有里苏特的担保,普罗修特给里苏特面子不代表他接受你。普罗修特看向身旁银发的男人,他信任的队长,跟随的领袖。可这个男人突然被一个小女孩牵着走,他知道你和里苏特似乎聊了什么,但里苏特为你保了密,还让他们不要招惹你。
这很荒谬,让他不得不提出质疑。
“她没有任何背景,里苏特,但你不觉得这样更可疑吗?”
“她杀了乔可拉特。”里苏特打断普罗修特,然后转身下了楼,显然他不想聊关于你的话题,至少今天是。
普罗修特沉默地抽完一整支烟,他抬起头,银色的月亮亮得刺眼。
男人把玩了一会儿银色的打火机,又点燃第二根烟,湿润的烟雾在微热的夜风中散去。
肋骨骨折基本不影响什么,只要固定等它自己长好。虽然比起断手断脚什么的来说已经幸运得不行,但是它一直在隐隐作痛,导致你从一早上起来就心情不好。当然没有谁会好心地给你送早餐,你得下楼去觅食。
里苏特似乎不在,剩下的人都已经起来了,坐在餐桌边吃边聊些什么。贝西在厨房给大家煮咖啡,看到你来了,沉默着给你倒了杯牛奶。
“谢谢。”你抓起冰牛奶一饮而尽,终于打起精神,伸手帮贝西把火关了。男生有些惊讶地看向你,你解释道:“快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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