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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颜料干的慢,就算为了交上去加了快干油也要再等一等,学生们先出考场,画室的门先被老师锁上,画干的差不多了才会收起来。
今天的事儿可太糟心了,杨嘉宁和林安一起往校门口走,路上骂了许凯祖宗十八代。
林安安静的听着,在杨嘉宁同仇敌忾地问他骂的对不对时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对今天影响到杨嘉宁的事有些愧疚,小声和他说了对不起,担心地问他这次画的怎么样?
杨嘉宁骂爽了,无所谓地摆摆手:“嗐,一共才几个名额啊,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倒是你……”他想想就气得咬牙切齿:“都怪许凯那个杂种。”
他们一路走到校门口,林安不知道为什么心不在焉地左右看了一圈,然后,视线落在一辆车上。
准确来说是搭在车窗外的手。
一辆华丽狂野的黑色豪车停在路边,树叶子被风吹动,投下斑驳的树影,那辆车的车窗按到了底,里面的人什么样从后面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只冷白且手指修长的手从黑衬衫的袖口伸出来,懒散地垂在打开的车窗下,手腕上带着一枚奢华的机械表,指间夹着一根飘着薄雾的香烟。
林安认出来了这是秦绍的手,因为这只手不止一次让他在床上泣不成声,哽咽着求饶。
他耳朵突然有些红,移开视线,偏过头和杨嘉宁道别,含糊的语气莫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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