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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诗柳突然哑然,她看着昏暗的光线中郁蔓菁心疼含泪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一跳,她慌乱的偏过头,固执地说: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总要舍弃一些没用的东西!”
“算了,郁姐你不明白,你不会明白,”她仿佛受到刺激般从一堆象征着林安听话懂事的证据堆中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儿子喜欢男人生气,还是为儿子忤逆她生气,激动:“安安他很听我的话,他不该是这样……不该这么不乖!对,对……我要把他带去国外,他生病了,该去看医生。”
“我……我要……”
郁蔓菁目光惊愕,不敢相信她嘴里能说出这种话,起身狠狠给了发疯的女人一巴掌,竺诗柳脸猝不及防偏了过去,头发丝散了,她捂着脸跌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抬头。
郁蔓菁含着泪狠狠道:
“清醒了吗?”
“竺诗柳!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一个牺牲儿子努力维护自己骄傲的天鹅!你要求他事事做到最好。要求他必须第一,让所有人提起都羡慕,可这到底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为了证明就算林安父亲去世了,你依旧能把儿子养的出色!”
竺诗柳捂着侧脸,迷茫的张了张嘴,想反驳:“我……我……”
“你已经让所有人知道了,竺诗柳是个画家,她没一蹶不振,跌进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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