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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绍小时候,他外公生病,我不得不扔下他去国外,一去就是几年,你军务也忙,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人影……我总听说,听说阿绍在节假日的时候去操场跑圈,累了就坐在地上,满头大汗的四处张望,他们都说这孩子自律,过节过年都在训练……”
女人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眼泪了:“可那真的只是训练吗?还是他在期盼着哪天我们的车从操场路过,叫上他一起回家?”
“秦明诚,如果做父母的也需要考试,那我们两个大概也是不合格的,所以,阿绍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好,至于以后该怎么过,要怎么过,就让孩子们自己选择吧。”
秦明诚沉默良久后“嗯”了一声。
——
浴室。
秦绍泡在温热的水中,皮肤泛着一层红,在外面冻得时间太长了,进屋一缓就是这样,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底下游走一样,又疼又痒,还胀的麻木。
他唇瓣干裂,脸颊上的指甲划痕已经肿了,叹了一口气:“操……好冷。”
林安眼泪汪汪的搬着小板凳坐在浴缸旁守着他,听到这话有想哭又想笑,抹了一把眼泪:
“你不是不冷吗?”
秦绍模样十分狼狈,还在开玩笑:“那不是为了让你心疼么,省得好学生顶不住家里压力跟不良少年分手。那按照剧情……我还得咬牙打拼十来年,等十多年后事业有成,你来应聘我的秘书,和我在公司的相遇了,然后我就黑化,绑着你,一边干,一边恶狠狠地问你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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