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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坐在他床边,见状,拿过桌上一杯插了吸管的蜂蜜水递到他唇边,眉梢一挑,示意他喝。
林安打着电话,看了他一眼,偏过头含住吸管喝了几口,躺在卧室的枕头上,跟母亲聊了聊这次主题——参赛者都是大学生,“情”这个字,也可以是亲情友情,甚至爱情。
这个主题让竺诗柳有些担心,而且林安的法语考核也快开始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分心,导致一无所得。
她和林安讨论了许久,轻声细语地让学校好好休息,也可以翻一翻法语书,看一看法语电影,这样又能放松,还能养病期间巩固知识。
林安没敢看旁边皱着眉,脸色发沉的秦绍,含糊地应下来,悻悻地挂了电话。
——
他这场病反反复复,拖了许久才见好,人也瘦了一圈。秦绍把他抱到腿上的时候经常心疼的皱眉,捏了捏他屁股,说就剩这点肉了。
等二人的同居生活正式开始,秦绍每天最重要的事儿变成了带林安吃,带林安玩儿,汤汤水水养了一个多月,终于把林安养的白白净净,一副唇红齿白的好气色。
不过俩人也不是没吵过架。
大灰狼把小兔子叼回狼窝,养的白白净净的,却依旧没名没分,每次被拒绝都要趴在墙角生会儿闷气,但这又能怪谁呢?小兔子好好一乖巧直兔,被他拐上床吃干抹净,欺负的呜呜直哭,还不许人家犹豫犹豫要不要违背自己十九年的性取向,跟一个带把的,能把他日哭的大尾巴狼好了?
总要做个心理建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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