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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遥挪开视线,语气更凶了,“怎么不穿裤子?”
傻子指了指膝盖,“有伤,裤子会被弄脏的。”
伤口还没好,而且有些地方还化了脓,长裤穿上去确实没那么方便。吴遥不凶他了,洗了个手找出药粉和绷带来给他换药,傻子还用正面的姿势对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吴遥瞥了一眼他的五官,命令他:“转过身去。”
后脑勺的伤口无论看多少次依然觉得触目惊心,因为没将头发剃掉,血液都在发根里结成了痂,并没有那么好清理。吴遥不知道他是怎么受的伤,但十分怀疑他如若不是这样的体质,说不定这个伤能要了他的命。
“头里面会疼吗?”并不想关心的,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但傻子听不懂,抬起头目光茫然地看着他。
距离太近了,即便灯光昏暗,也能看清楚他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如同刀刻斧凿一般的下颌线,让吴遥恍惚以为是过去的那个人。但他很快回了神,“不是伤口痛,而是头部里面会痛吗?”
傻子这次理解了,“会。”
吴遥动作轻了些,“很痛吗?什么时候会痛?”
“睡觉的时候。”傻子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看到你就不痛啦。”
心房被不大不小的力量撞击了一下。傻子说:“想你的时候也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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