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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遥下意识摇头,“不可能。”
不可能。
当军人的养父教过他格斗和近身术,当研究员的养父则教过他人体脏器的分布。他真正不能释然的点,是他当时真的想要那个男人的性命。
明明有能力只伤到对方使对方散失行动力而不致命,可他那一刀,在电光火石之间,却是故意对准对方的心脏插上去的。
徐成贺连忙道:“他确实没有死,他的心脏比普通人长偏了半寸,所以当时你那一刀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他闭了闭眼,眼底是隐忍的恨意,“封闭训练结束,我从学校出来时,他已经接近痊愈,正在酒吧里跟人跳舞。”
吴遥缓慢回神,七年来笼罩在身体里的阴影稍稍消散了些,他喃喃道:“命还挺大。”他很快又抓住了一点重点,“你说的是当时?”
徐成贺道:“嗯,半个月后,他酗酒过多失足掉下河道,第二天早上才被晨跑的人发现,法医判定死于溺水。”
想不到会在七年后听到这样荒诞的结果,吴遥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么样。他想到了另一个共犯者,想到唐宁,心里又觉得恶心,又觉得厌烦。
盛超死了,唐宁还能怎么样?
兴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是共犯,也没有人会再追查下去。而且唐宁明显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毕竟一年前的报纸上还在写他即将跟徐成贺订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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