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李熙谦问了一句。

        “说什么？”李珠贤一边倒牛奶一边问道。

        将早餐从厨房端出来，李熙谦才摘下围裙：“你的兼职。”

        虽然他很想问一句李珠贤是不是金鱼脑袋，但还是算了，即使他的本意只是实话实说，也很可能会让李珠贤跳脚。

        “那个啊……我本来是想等早上见到店长再说的，但是她就在忙……”李珠贤吞吞吐吐，虽然她早就做好大不了不干的准备，当真的想说话的时候感觉舌头都不会动了。

        “所以你没说？”李熙谦看着她。

        “反正也不差这一天，我今天跟她说也是一样的。”李珠贤低着头，避开李熙谦冷飕飕的眼神。

        李熙谦扶了一下眼镜，这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又来了。

        “你怕她？有什么可怕的？”有话直说，甚至连迂回委婉的必要都没有，因为完全没价值。所以他搞不懂李珠贤在怕什么？拿身体开玩笑不仅不好笑，还很蠢。

        李珠贤抬头看了一眼李熙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开口？怕被冷眼相待？好像都有。

        “……就是觉得不好开口。”李珠贤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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