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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不愿回答,他自然地绕开话题,改疑问为陈述:“你最近一直没有直播。”
直播直播直播,还惦记着你那直播呢?
报复一般,你瞬间收缩虎口,箍紧手中肉棒。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傅融急促地喘息几声,圆润的龟头充血膨大,顶端小孔快速开合,又向外挤出几股黏腻清液。滑腻的前液滑过龟头棱,滴答向下,沿着青筋的脉络蔓延,彻底打湿你的掌心。
“是。”你低低应了一句,却没有多说,生怕暴露些什么。
窗外有风吹过,挂在绳线上的被单扬起,屋内跟着暗了下来。
指腹搓开纽扣,粘液在你的衬衫上留下湿重指纹,一个又一个。乳罩褪下,昨夜的斑驳红痕还停在白嫩肌肤之上,乳尖被嘬破了皮,至今仍未能缩回,颤巍巍地缀在顶端。
“最近过得怎么样?”傅融看不见你的动作,只能察觉到身下的动作停住。
听他这么问,你捧起乳房的手指一顿,继而强作镇定地垂下头,掰开两团白嫩乳球,夹住眼前这根粗长肉棒。胸口紧贴灼热茎身,雪白的乳肉淹没了大半根肉刃,顶端紫红龟头高高翘起,几乎直抵嘴唇。
“不好不坏。”你笑了笑,出于客气,还是问了一句:“你呢?”
好看的眼睛被遮住,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那张柔软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的声音泛着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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