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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时锁精热感。”他接过你手中小方片,一字一顿地念。
“怎么可能!”你惨叫出声,“我特意挑了个小的……”
“你猜它为什么比其他的小?”傅融眼疾手快地撕开包装,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戴套的动作行云流水,十分顺畅。
没有了外层的尖刺,勃起的肉刃看上去温和不少,可这套子底部的开口格外小,死死箍着肉棒根部,限制着射精。马眼清液的溢出都十分困难,顶端小孔开了又合,艰难地挤出一滴前液。
“聪明反被聪明误。”傅融轻拍你的屁股,“下来站好,这样你不舒服。”
大腿后知后觉地燃起钝疼,你才发现身后的肌肤磕在桌缘磨蹭,早已有些破皮。奈何腰已经被肏软,你磨磨唧唧地穿好鞋,站起身,小腿肚子却在不停颤抖。
“翻身。”傅融转过你的肩膀,声音从你的身后传来,“扶好桌子。”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认命地绷直手臂,掌心向下撑在桌上,还不忘转头点评一句:“你好像煎蛋。”
煎蛋,煎完正面煎反面。
一声轻笑落在你的后颈,带着淡淡的朱栾香与湿热吐息,“煎的还是颗流心蛋。”
硬挺龟头熟练地挤开花唇,撑开合拢的水润蜜洞,浅浅地塞进一个头。茎身青筋被勒到暴突,狠狠刮过敏感软肉,向着黏腻滚烫的深处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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