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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他后颈的手臂收紧,你伸出猩红小舌,舔舐着他滚烫的耳垂,声音又轻又软:“原来是这个手术……”
“你知不知道,负责给你体检的医生多震惊,特意打电话询问我。”你揪住傅融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盘绕一圈又一圈。
“你肯定被他当成不正经的人了。”
傅融的手指一顿,停在你的大腿嫩肉处,带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软肉,留下数个艳丽指痕,似雪原上飘落的点点红梅
“……难怪他问我上一份工作是什么。”他垂下头,若有所思。
“他也问了我。”你的身下一凉,泥泞的内裤被扒了个干净,被钢笔肏开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花唇外翻,露出一枚肉红空洞,足以窥见内里层叠软腻的媚肉。
双腿被向上折叠,小穴乖巧地裹住他的手指,被揉弄得噗叽作响。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指乱挠,你难耐地呻吟几声,“嗯……啊……你怎么答的?”
“我说在酒吧当酒保。”傅融蹙眉,手下动作丝毫未停。
这几日发生的一切都瞬间串联,脑袋里的小灯泡忽然亮起,你“啊”地一声倒在沙发上,哭笑不得,“傅融,你完了。”
“你被人家当成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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