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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姣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又麻又刺,蚂蚁咬似的,他朦胧中胡乱抓了一把,往常能抓到的白头发此时短了一截,只从他掌心磨过。
“疼……”
很久没被欺负过的雪白尖尖,被坏狗吃的翘起圆滚滚一个小珠。
怀姣碰不到怪物的头发,怕弄痛它受伤的脸,连手指都收着。
“嘶——”
白毛怪物又快要死掉了,这次是被老婆甜死的,小雌性没有冒水,但是浑身上下都甜的腻人。才呆了一个晚上,整个巢穴里又都是老婆的味道了,小窝里是,卷在身上的毯子里也是,就连它的头发,被漂亮雌性蜷着手指抓住,发缝里也染上香味。
怀姣让他弄的手脚都是软的,扑腾半天抓不到实处,小窝被一只脚蹬的乱七八糟,毛毯都绞到腿间。
然后又被白毛怪物的脑袋抵开。
粉粉嫩嫩的小屁股又圆又翘,软乎乎的臀肉发着温热的香气。
白毛兴奋地嘶嘶直叫,脑袋一股劲地往软肉的缝里蹭,鼻尖闻到的全是小雌性甜腻的味道。
凉凉的呼吸洒在股间,冷得怀姣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身下怪物短茬茬的头发扎在柔嫩的大腿上,刺得怀姣又痒又疼,腿间的肌肤都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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