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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花咳嗽两声,一口水喷出来,然后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那条蛇放大的五官和他的眉心黑痣,他一手捏着它鼠鼻子,一手捏着它鼠嘴,正把自己的嘴向它的嘴靠过来,见它醒,忙放开它转过了身去。
“我没死?”花高兴得一弹而起,又摸自己的鼠喉咙,“嘿,我能发出声音了!”
花突然想起那只蟾蜍,忙爬到篛跟前去提醒:“我看见蟾蜍在那?”但是它分不清东南西北,一看现下也不是在之前那块高高的巨石上,而是在湖岸边上,它就懵了。
篛有些恹恹,“爷知道它想偷袭,已经把它打跑了。”
“哦。”真是害得它瞎担心一场,一看篛已是人形,花突然想起它醒来这条蛇捏着它的口鼻在干什么来着?
它有事憋不住,这么想到就这么问了,没想到这位爷没回答反而不满地瞄向它:“不是叫你好好呆着吗?怎么掉下湖了!爷最讨厌打斗的时候分心!”
篛一凶,花就怕。
但是这回它突然就有底气了,就非想知道篛当时在对它干什么,他不是最讨厌老鼠吗,别以为它傻就什么都不懂,这人当时明显是要用他的嘴对它的嘴!
花便把爪子叉在腰上,脖子一梗说:“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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