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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命令的是十个保镖中的队长,众人得令,忙抬起宝爹往镇上返回。
        躲过了这一劫后篛脚踝上的红绳终于不作怪了,篛便就地盘膝打起坐。
        体力渐渐回升,可以继续赶路了,篛便丢开柴棍钻了出来。
        拍掉身上的灰尘,篛喊藏在柴棍里的宝:“走了。”
        但等了半天,里头的宝却迟迟不出。篛是个脾气不好的,袖子一拂,伸出手朝柴棍里抓,要把宝给拖出来。
        天色黑得很,柴棍里又暗,篛没看清,不知道抓到哪了,抓了满手的液体。
        篛这只妖呢有几分洁癖,吓坏了,以为宝这个傻子不爱卫生尿尿了,赶忙缩回手找地方擦,但周围无一物可擦,自个的衣物又干干净净洁白无尘的,舍不得擦,只得甩甩手吼宝:“你就不能憋一憋?”
        “人家憋不住。”柴棍里宝的声音翁翁的,“我爹对我那么好,从小没舍得打过我骂过我,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我这一走,”宝爬出柴火,望着黑色里的白:“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是的,你是见不到了。
        但篛是妖,夜里是能看得很清楚的,他就见宝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那泪水不住地涌出眼眶,沿着他分明佼洁的下颔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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