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篛就搞不清楚了,停下来问宝:“你觉得爷对你好?”
宝就反梗起脖子对他傻呵呵乐,道:“爷怎么对我我都觉得是对我好的。”
篛觉得这傻子已经傻得没救了,问:“你分得清好坏不?”
宝傻乎乎:“从爷捡了我的绣球起,我就在心里想,爷要我生我就生,爷要我死我就死。”
什么?
篛惊得手一松,宝“咚”地头着地,跌在了地上。
但篛听不见宝疼的“啊啊”叫的声音,因为他此时的脑中只留宝的那句话“爷要我生我就生,爷要我死我就死。”
“爷!你松手前能支个声吗?我已经够傻了,这么被摔不是更傻?”
宝揉揉脑袋瓜气乎乎抬头看篛,想表示那么几分抗议,但篛似没听到他这番话一般,直愣愣蹲下来,看着他好半响。
被心上人这么直嗽嗽地看,脑门不疼了的宝就羞死了,赶忙垂下脑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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