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篛狠狠剜一眼身前的“人妖”,在心里头把“人妖”批了个体无完肤。
一大男人时常作女子态还翘兰花指成何体统!
翘兰花指不说,还脸皮奇厚!有时还软硬不吃!有时还老惹他篛生气!
真是无一处可取之处!
但,篛瞄了瞄身下的耕牛,若说“人妖”无可取之处好像也不对,身下这牛可不是人家给搞来的?
而且人家不仅有时比他篛聪明,这一路回想来,人家的人品其实也满单纯善良的,且一直都是他篛在磨人家,人家却是任由他摆布…
篛这般想,便觉得身前人还满有几分美好的,同花一般美好。
想到身前人同花一般美好,篛的心里头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情志来。
什么情志?他想把身前的人揽到他怀中来好好安抚一下。
安抚他就像安抚花。
篛不由地腾出了一只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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