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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心里怕篛,但更怕跌下去,于是盯着篛死皮赖脸:“爷您坐我后面扶着我点可好?不然您一松手我准跌下去。”
篛觉着这傻子哪傻,不止会得寸进尺,还是个给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的主儿!
于是大吼:“是不是爷太惯着你了?”
篛吼得太凶残了,那声音怕是五里开外的人都能听见,是以宝便怕了,不敢了,委屈巴巴地松开了手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但是宝松了手就重心不稳,在牛背上是摇来晃去。
眼见要跌下来了,宝急慌中伸出手想抓篛,但他又怕篛,于是忙又把手给缩了回去,然后胡乱地死死抓住自个的衣袖指望平衡住。
篛瞧着宝那可怜样儿,想不管吧,心里不知为何有几分涩涩地,想管吧,心里头又不甘。
但眼见宝自个袖子都抓不住了,身子往后一仰就快要跌下来!
篛个坏脾性的一声吼:“爷真是辈子欠了你!”
然后篛伸出长腿往牛背上一挎,坐在了宝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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