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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才说完,便被人给抹了下来,倒提在了人家手里。
篛觉着被倒提着的滋味极不好受,翘起蛇脑袋想把身子正过来,但是他的尾巴被捏在人家手指间,他哪能把身子正过来,这脑袋一翘一翘累得够呛,居然喘上了。
喘得难受,篛只能放弃挣扎瞪着某人皮笑肉不笑的脸:“你有本事把爷正过来!”
“哦?”
篛的话才说完,晏手一松,他就“啪”地一声重重给掉到了地上。
于是篛第二次感受到似散了骨架的那种疼。
疼是后话,当下要紧的是晏又提起脚悬在了他蛇脑袋瓜上空,对他笑眯眯道:“我呢想回家,但是我家在极寒之地,所以我需要钱财来购置一件昂贵的狐毛披风御寒。”
篛身子疼,护身子,于是晏这话就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劳什子披风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晏看出了他的疑问,接下来话峰一转,道:“你看,这兰音寺庙隆盛,香客多,所以我呀盘算了下,决定在山脚下摆个摊子。”
篛瞪晏:“那你把脚悬在爷头顶是几个意思?”
晏道:“我要摆摊子耍蛇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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