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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晏不研究手指甲了,放下脚,“太监是吧,还不上来磨蹭什么?”
这是打算放过他了。篛赶忙拖着残体爬上去,这回不敢造次了。
“算你识相。”
篛小心翼翼扎好头发,仰天流泪。
他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窝囊了,曾经那么风光智慧腹黑狠绝的他去哪儿了?
“走了。”
晏把鸟梓心肝肝地放上肩头,往前踏去。
鸟梓心思有点坏,篛被整了它就伸长脑袋想看看天敌被整落魄的模样。
篛呢天看完了低头,就刚好逮住鸟梓的视线。
鸟梓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篛朝鸟梓阴沉沉放眼毒箭:“爷身上痒,你上来给爷啄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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