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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个阿欠,把外衣一脱,然后伸手大嗽嗽朝发上一抹,把他篛给粗暴地抹了下来。
太粗暴,篛肉极疼。
篛想忍的,但是他看透这人了,你越忍她越得寸进尺。
篛决定不忍,吼:“你温柔点会死吗?”
他忍不忍都不会妨碍晏,因为晏完全不理他,闻言反而更加粗暴地把他往茶桌上丢去。
丢完她油灯一吹,一声暴音“睡觉”,便自顾自脱了鞋缩上了床窝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不怜惜也就罢了,完全不关心他睡哪儿!
她睡柔软的床,他却睡冷硬的茶桌!
篛脾性很凶残的。
要是照着他以前,床上那人早死在他手下百八十次了。
但是今时哪同往日,如今也只能对着床上的人磨磨牙加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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