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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尾巴探门,门巍然不动。
那男子已从里面把门栓子给拴上了。
篛不信邪,又试了几下,门依旧打不开。
篛脾性不好,生气了,把身子往人家门口一摊,嚎:“一个大男人拴什么栓子!难不成还有小女子夜里来迫你不成?”
夜深,整个客栈的人皆已入睡,没人听见他的委屈。
“如今这过的什么日子,竟然连残羹冷炙亦舔不到!”
篛心情不畅,气得游上房梁,把双眼一闭,睡觉!
现实里吃不着,总没人阻挡他去梦里吃!
但,他的眼晴才堪堪闭上,便传来一声房门响,极好听的娇脆之音窜入他耳项:“哪。”
篛不想睁开眼,他如此狼狈的生活全是拜她所赐,不想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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