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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看的花碰不得,篛碰上去,花立马附到他身上,使劲吸他伤口的血,野白花变成血红花。
篛被逼得步步紧退,狼狈至极,这般下去就算不魂飞魄散,怕也是会□□尽毁。
篛没办法了,很是憋屈地向双手抱胸歪着唇角看戏的晏求助:“你能不看戏了么?”
晏淡定地伸手抚了抚站在她肩头同她一同看戏的鸟梓的毛,好半天。
终于在篛支撑不住就要变成青貂那般凄惨下场时,她才轻飘飘对刀说他是她的宠物。
篛闻言火冒三丈,他是宠物?
但是现下,面对停在他蛇脑袋上半寸之距的那根黑晃晃的打妖鞭,他哪敢开口反驳晏。
“哈!”刀收了黑鞭朝晏哈哈笑,“既然是姑娘的宠物,我自是不收的。”
刀说完转头看篛,对晏打小报告:“不过这宠物格调高了点,姑娘小心它欺主。”
篛被花吸了很多血,又被抽了满身鞭痕,此时摊在地上没有一分气力,但是他脾气很大,努力撑起一口气冲刀:“爷欺你奶奶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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