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篛问:“爷放肆了什么?”
晏道:“别的暂且不谈,就说你这自称,早换回头了我有说过一句吗?”
篛哑口。
“再者,若是你当初被仇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杀死,你岂会只是踩几脚就算报了仇?”
篛亦哑口。
晏撇过头,嗓音带有几分嘶哑:“可是我却好吃好喝供着你,连拔的草都是挑的最嫩的与你!”
篛偷眼瞄向他的草与晏的草,才发现,确实他的草嫩几许。
篛脾气极为古怪,就看你是否找到他的那个点儿。
这时他吃软不吃硬,晏就那么软软地撞在他的那点儿之上。
于是听得晏这么一说,篛心里头软得一踏糊涂。
他乖巧地游到晏跟前,把鸟梓放到她脚边,口气亦软了下来:“爷以后不欺负它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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