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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把目光从薄荷脚圈收回,望面前的门窗,“瞄儿的病是娘胎里带的,治不好,而我又要出去历练,我原以为用法力吊续着它的寿命便可让它活到百年,但是我没有想到它却因为过度思念我而过世。”
晏转头瞄篛:“你说我能不去看看它吗?”晏眼神突然变冷,“我怎么跟你说这些,你又怎会明白这种感情。”
听了晏同瞄少的故事,篛本来心里头有几分瑟瑟有几分心疼,但是晏最后那句话特别不对他的味口。
篛问:“爷怎会不懂?”
晏的表情变得冷漠无比:“你的眼中有情吗?怕是只有利益与打杀吧?这世间万物,你爱过什么?”
话听着淡淡,但却像一把利剑狠狠插进了篛的心里。
篛想,原来这个女人是这么看待他的。
篛想反驳她,说他亦有情,他亦有心上人!
但,话才到喉间,篛便噎了下去。
篛自问,除了那个人,他确如身旁人所说,他爱过世间什么?
他杀了花和宝,留在晏身边,也不过是因为想解了红绳,甚至有想过红绳一解杀了晏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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