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篛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直到听见鸟梓哼他又作怪他才确定他没有听错。
篛对身下人试探道:“人妖你会咒术,是不是睡觉前你偷偷为自己结了界,所以蚊子咬不到你?现下你可是因为内疚才为爷找地方?”
晏被说中脸红,不过篛在上头看不见她的脸。
晏极会装,心平气和道:“瞎猜什么,你也知晓我那是低阶咒术,持续时间又不长,只是我是B型血蛟子才不咬而已。”
篛严重怀疑:“蚊子不吃B型血?”
晏再心平气和:“要你同我们挨一起睡你又不愿,现今又疑东疑西干什么。”
篛便没话说了。
他有几分洁癖,这睡荒野便非要找块石头用蛇身磨得蹭蹭亮然后盘着石头睡。
篛觉得自己好像是理亏的一方,便乖乖闭上嘴巴不再开口。
不过他心里头有几分怀疑这个随时想磨死他的晏真会为他找个人烟处?
夜黑透了,即使天幕之上有那几颗大星星照耀,脚下的路依然看得不甚清楚,篛只能感觉到身下的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还跌了好几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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