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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瑜救了她。
晏说:“从此后我生活在天寒地冻的神邸里,再也未出过神寨,直到成年出去历练。”
晏怅然,“神寨天寒地冻,除了腊梅和冰草什么也长不起来,我出去历练时亦非花开日,是以我从未见过荼蘼花。”
晏紧皱眉头:“但是,自从我记事起,不知为何我总是经常梦见各色各样的荼蘼花,还梦见一个人…”
篛听到晏讲她的童年心想晏同他真像,他天生地养从小是在打斗争夺中度过的,直到那个人收他…也是同晏那般悲惨的过往。
篛认为他同晏是同病相怜,正在可怜晏,听到晏说还经常梦到一个人,篛便跳起来了。
“梦到谁?是男是女?”
想到晏曾经沉迷青貂的幻镜不愿意醒来,篛便冷笑,阴阳怪调道,“是男人吧,沉在幻术里与那人双宿双飞?”
身下的晏闻言云不飞了,哼道:“是男人,是个可恶的臭男人,我是沉迷在与那个坏男人第一次见的面里。”
篛咬牙切齿:“得你这么念念不忘,爷真是想见见是何许人。”
晏惊奇:“你见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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