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晏听到这句话惊讶得嘴巴张开,都合不起来了,颤抖地伸出手指篛,气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你这说的什么话!”
底下的鸟梓挑拨:“他流氓!”
篛不服:“爷流氓啥?你们两个天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把爷搁哪了?为什么爷就不能同你睡?”
晏吼:“男女有别!”
篛笑:“爷是蛇。”
晏辩不过了,哑口无言,干脆伸手抓住他的七寸,然后再抓住他的蛇尾,爬下床。
篛被捏住七寸不爽,喊晏想干什么,晏气鼓鼓地不鸟他,赤脚走到了门边。
鸟梓有眼力见儿得很,连忙爬起冲过来打开了门。
门一开风雪直往屋子里灌,冻得篛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你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