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篛被踢到小草坡底,再也动弹不了。
篛转眼珠想看高高的坡顶,想看晏,但是他所处的角度不好,眼珠要转出眼眶了也看不见坡顶两个人的一片衣角。
不,篛想,他就是死也要死在晏的身边。
也许是意志战胜了身体,他能动点了,他便伸出手指慢慢地爬!
没有劲和着力点,他便用手指扣地,手指太焦脆,一用劲便断了,他就用掌扣,掌也断了,他用焦骨扣…一步一步往上蠕。
他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早已伤痕累累的身子蹭着累累碎石,蹭掉了整整一层焦皮,一路留下残厉的血迹。
他不管。一只眼晴因为瞪得太大眼珠暴了出来,血流了满脸,他亦无畏。
他就想爬上坡顶,同晏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只因那一晚她留下的话,永远是他的人…
他爬他挪他蠕,手断了腿断了,甚至腰也快断了…终于,他爬到了坡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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