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倒霉事儿全赶一块去了。
邵凡安怀疑他那块假腰牌很有可能在段忌尘手里,对方腰牌丢了不可能不到处找,没准就把他的那块儿假的给捡跑了。邵凡安寻思他怎么也得试着找一找那位段小公子,可这萍水相逢的,他也不知道要到哪儿去找人。他仔细琢磨了下,觉着实在不行就先想办法上重华派去问问。
但今天左右是来不及了,太阳最后的光都快落没了,他总不能大黑天的跑人墙根底下去喊人吧,更何况他身体还不太舒服。
邵凡安扯了下自己衣领,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觉着胸闷气短,他这个状态也不敢随便住破庙了,就起身去了最近的客栈。
得亏身上还留了赶路用的盘缠,邵凡安还有余下的铜板能住店。他跟店家要了间最便宜的客房,想了想,又跟店小二要了热水,沐了个热乎乎的浴。原本他想借着热乎气儿解解乏,结果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头,泡完水身上反倒是疲软得厉害,还有点忽冷忽热的意思。
可能是真要闹病,邵凡安穿上里衣,耷着眼皮把头发擦干了,也没精神再招呼小二进屋把浴桶搬出去了,把身上的被子一裹,闷头就睡。
这一觉睡不踏实,邵凡安梦见自己空着手回了山上,师弟师妹仰着一颗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他,攥着他衣角喊大师兄,高高兴兴地说大师兄你回来啦。
梦里的师弟师妹一个个面黄肌瘦,邵凡安在梦里都在埋怨自己,心说大师兄回来管个屁用,钱没回来……
邵凡安让梦魇住了,沁着一脑门的汗,腿在被子里无意识的蹭来蹭去,呼吸声也重。
窗外,一道犬型的影子被月光投射在纸窗上。
那犬影在外头晃了晃耳朵尖儿,毛茸茸的剪影放大了,看着像是往纸窗这边凑了凑,接着又低头在窗棱上嗅了嗅,嗅完抬起头,便定住不动弹了。它蹲坐在窗外的小台子上,坐了好一会儿,周身忽地像水波一般颤了颤,而后一下子消散了。
下一瞬,一道人影跃上窗台,紧接着纸窗被人从外头撬开,一团白影一跃而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