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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气鼓鼓的转身离开了,之后连着好几天,邵凡安也没在院子里再见过他。
院里就剩下那个负责打扫的圆眼睛少年,叫小柳,和邵凡安同住了几天以后,俩人慢慢熟悉起来。
小柳这几日一直在给邵凡安介绍重华的环境。
重华派坐落在灵昭山上,这邵凡安先前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整座灵昭山脉都是重华派的。主峰的山顶上建了重华的主殿,里头住着现任掌门段崇越,侧峰则分别住着几位德高望重的师叔伯。其中有两位师父,日常还会到半山腰上的筑阳殿授课,分别教授门派武功和心法。
小柳还特意说了一句,说这两门课是所有人都可以学的。
所有人,不光包括重华的弟子,还有其他门派适龄的小弟子,甚至还有一些慕名而来的散修侠士,总之只要是身家清白的正道之士,在重华派开山授业的这段时间内,入门的武功心法,想学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里,邵凡安心里忍不住赞叹一句,果然是第一大门派,光是这个广开山门,不拘出身的气度,就不是寻常门派可比的了。
小柳想了想,说:“不过也不是所有都教的,门派术法就只有内门弟子可以学了。”
重华的弟子众多,又分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外门弟子大概占总人数的八成,剩下的才是内门弟子。
邵凡安好奇地问了一嘴:“那你呢?”
“我当然是外门弟子啦,看穿着就能区分的,像我这样穿灰色外衫的——”小柳腼腆笑笑,揪着袖子给邵凡安看他的衣服,“就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都是穿白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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