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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屁股、他屁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里流了出来……
邵凡安彻底怔愣住了,倚着床柱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都不必弯腰细看,那玩意儿又凉又黏的,顺着他腿根直往下流。他惊得一屁股跌回床上,紧接着就被后穴里传来的钝痛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昨夜零碎的片段渐渐浮上心头,他先是觉得身体不适来着,脑袋昏沉得厉害,他就住了客栈早点休息了,然后,然后姓段的小公子莫名其妙的跑了过来,又莫名其妙的跑走了,再然后呢,再然后……似乎是有什么人趁他病弱时……
邵凡安大为震撼,半天都没回过神,他不死心的伸手往腿根上摸了摸,腿间的白浊黏腻不堪,他也是个男人,那玩意儿是什么他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他、他昨天晚上,确实……
邵凡安眼神都涣散了,一时之间完全没法接受自己就和一个男人共赴了云雨的事实。
这什么跟什么??他怎么突然就生了病,怎么突然就跟人……行了那种事??还是个不知身份的陌生男人??
邵凡安跌坐在床上,感觉自己头顶就跟有雷一道道劈下来似的,天雷滚滚,个挨个的都往他天灵盖上劈。
床上一片狼藉,被褥上有的地方还留着湿痕,屋里也是乱糟糟的,竹箱笼被掀翻在地,行李散的哪里都是,他买来的那壶梨花酿倒在一边,里头的酒酿流了一地。
邵凡安愣了愣,隐隐约约想了起来,昨天夜里,那个人好像还把什么凉凉的东西倒在他屁股上,估计是用来、用来行房事时做了润滑……
那是他买回来打算来哄二师弟开心的甜口的酒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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