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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片刻后,一张桌子旁围坐了三个人,宋继言拿了药给邵凡安清理伤口,段忌尘和他继续说正事。
段忌尘将空白的符纸做成传音符,给他师父传了信儿过去,但是等回信还需要一些时间。
邵凡安道:“不知道其他人目前什么情况,如果还是按着原计划行事,往南走去找你师父汇合的话,这里其实离得也不算太远。”他拿右手食指在桌子上比划出一条路线来,“可以按着这条路走,山下的镇子上有驿站,能租到马匹赶路,嘶——”
宋继言上药的手一顿,抬眼道:“疼了?我手重了?”
邵凡安其实挺疼的,但他当人大师兄的,在师弟面前逞强逞习惯了,便脱口而出道,“还好,不怎么疼。”
段忌尘看了眼邵凡安,立刻拆台道:“是谁晚上疼得睡不着觉的。”
当面让人点破,邵凡安有点尴尬的笑了笑:“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现在这伤都养了好几天了。”
宋继言没说话,薄薄的眼皮落下去,在邵凡安带伤那只手的手心上轻轻捏了捏。
段忌尘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两人交握的手,又抬眼看了看邵凡安。
邵凡安正偏头看着自己二师弟呢,温声道:“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真的不疼。”他抬手在宋继言的脑袋上按了一把,笑着道,“不要担心,你大师兄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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