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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忌尘全当没听见,挂着张冷脸,转身就走。
“等等。”邵凡安还得在他屁股后头追着问,“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多久?”
段忌尘还是不回话。
邵凡安只得绕到他身前来,脚下别了他一下:“段忌尘,你闹脾气也得有个限度吧。”
段忌尘眯了眯眼,哼了一声:“这会儿知道自己离不开我了?你昨天嘴上不还挺硬气的?”
邵凡安皱着眉没说话,段忌尘一把推开他,甩下一句:“有本事就别来缠着我。”说完就砰的一声摔门进了屋,还把屋里在叠衣服的小柳吓得一激灵。
邵凡安叉着腰在院儿里无语了半天,暗骂了句“幼稚”,转身也回了自己那屋。
这事儿段忌尘不细说,邵凡安差不多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估摸就是那道雷劈得动静太大,虽说没劈着人,可也是惹得段夫人心疼了,干脆借个外出办事儿的由头,提前把自己小儿子的禁足给解了。
这出门办事儿,办的什么事儿,要去多久,邵凡安统统不知道,但他现在这个状态的确是离不了段忌尘,段忌尘去哪儿他都得想法子跟着。那屋里在收拾行李,他也得跟着紧着收拾,不过好在他东西不多,全部家当收进竹箱笼里,背起来说走就能走。
第二天辰时一刻,院门口有马车来接。
段忌尘负手立在石阶上,看着马车一点点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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