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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语搅了搅手指:“是我误会了,我原以为段公子……和贺公子是一对儿,没想到……”他又看看邵凡安,“段公子和恩公才是道侣。”
道侣这俩字儿一拍下来,那真是兜头打在天灵盖上。邵凡安给打得一哆嗦,立马否认:“啊?不是!”
什么道侣,道什么侣,他俩算哪门子道侣,八竿子乱垂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事情。邵凡安心里急吼吼的,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哪儿哪儿都不挨着!但这又不能怪丁小语平白无故的瞎猜,毕竟人家亲眼见着他俩搂一块儿了,他还上赶着往上亲来着……可这中间还隔着一大堆的破事儿呢,还有虫蛊在里头作乱。他想解释又不能解释,只能含糊其辞地道:“呃……我……总之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丁小语一派天真地眨眨眼:“那是哪样?”
邵凡安一时语塞,没想到丁小语对这事儿还挺好奇,还真就追着往下问。他正愁不知该如何应对呢,恰好沈青阳从一旁路过,他腾地一下站起来,隔着大老远喊住人:“沈青阳,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事情——”然后端着酒碗迎着人就小跑着撵过去了。
沈青阳突然被叫住显然也有些莫名,但没说什么,只淡淡地望过来一眼:“你这是喝了多少,脸能红成这个样子。”
邵凡安那脸红一半是酒劲儿醺出来的,另一半是让丁小语那句道侣给吓出来的。他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揽住沈青阳肩膀,把人往酒席的小二楼上带:“欸,聊正事、聊正事。”
二楼这边人少得多,也清静许多,俩人挑着临窗的桌子坐下,边喝酒边闲话,还真聊了好一会儿的正经事。
他俩把迄今为止遇到的怪事又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捋完顺了顺手上的线索——三足金乌,鸟面人,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不是镇魂用的符术。几样线索串不成形,也琢磨不出什么新进展,邵凡安灌了酒的脑子本来就有些混沌,这会儿让这些事情一搅合,更觉头疼。他拿起酒碗来抿了口酒,无奈道:“咱不谈这个了行不,脑壳疼,换个话题。”
沈青阳嗯了一声,抬眼看看他,忽然问:“你和段忌尘到底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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