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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阳蹙眉:“不敢断言,但这整件事情牵扯颇多,恐怕不是你我之辈可以应对的了。”
“确实。”邵凡安点头。他也这么觉着,这事儿的确也不是他们几个小辈儿就可以解决的,又是牵扯到其他门派,又是牵扯到十七年前,玄清真人也在着手调查,甚至连他师父都深涉其中。
邵凡安趁这会儿功夫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个大概,其实玄清真人和代华前辈一路,他师父江五一路,都是早就开始追查此事了,这里头似乎还有位未曾谋面的段大公子参与其中。他们这个队伍本来只是带着药材出来例行巡诊的,纯粹是误打误撞的碰上了。起先只是发觉同村几人同时得了失心疯的事情过于异常,然后就顺着线索,一步一步的掺和了进来,又是暗室又是符纸又是遇袭的,最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南疆。
事情一件紧挨着一件发生,邵凡安甚至到现在都没能抽出时间去查情蛊,师父也在这里,段忌尘还……
一想起这仨字儿,邵凡安心尖儿又给扎了一下,他捋了把头发,冷不丁又连打了两个喷嚏。
沈青阳此时正在旁边洗脸呢。这竹屋里打水的装置有些特别,不是水井,而是依靠竹水车。这小屋外头有条小溪流,上游架了个竹水车,水一流动,水车就跟着转,然后一竹筒一竹筒的自动把水从外头的小溪里舀进来。
沈青阳本来弯着腰在往脸上撩水,水撩到一半,看了眼邵凡安,顺道直起身,抬手把旁边支开的竹窗给关上了。
“欸,别关别关。”邵凡安见势要拦,结果慢了一拍,他只好又伸胳膊去开窗户,“这屋里热得慌啊,你不热吗?”
可能是竹屋地方太小,外头空气进不来,关了门再关上窗,邵凡安就觉得屋里闷热无比。他拿手扇了两下风,根本不管用,便侧过身子够着胳膊想去开窗。竹窗是往外支开的,他这位置开窗也不方便,半颗脑袋都探出去了,微敞的领口让外头的小凉风往里一灌,忽然起了个颤。
邵凡安激灵一下,懵了下神,脚底下挪了个位置,也不知是滑了还是踩空了,总之整个人往后跌了一下。
“小心。”沈青阳就在他旁边,顺手扶了他腰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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